請對方回電,俏皮說聲 “drop me a line”

工作關係,往往需要留言請對方回電。雖然說 “Please give me a call at your earliest convenience”(請盡快在你方便的時候回電給我)沒有錯,可是如此硬梆梆,規規局局的說法未免顯得乏味。甚至有點像是電話促銷員 telemarketer。

我個人偏好較輕鬆,口語化的用句,例如以下:

  • Can you give me a ring?
  • Can you drop me a line?
  • Can you call me back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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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便回我電話嗎?(image credit: freelanceadvisor.co.uk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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跳傘跳出信仰,taking a leap of faith

有些事情,一生必須挑戰一次,如跳傘。

接到臉書通知,提醒我約兩年前,跑去跳傘並發博文。

當時被邀跳傘時並不覺得可怕,爽快地一口答應,心想,反正遲早得做這檔事。雖然簽寫同意書時,因為紙上寫著,不管受傷、斷腿,甚至死亡對方都不負任何責任,心抖了抖,我還是帶著既來之則安之的心情簽下名字。甚至坐十人座小飛機,我都還有閒情欣賞窗外小山小湖。直到教練打開飛機門,風呼呼呼地颳進來時,我才驚覺:「風好大!」

當時的心情亂成一片,想著:「現在的情況是怎樣?要跳嗎?誰先跳?我嗎?」

嘴巴還嘟嘟嚷嚷地問誰先跳,甚至比了手勢請另一個叔叔先跳,卻沒想到我身後這名跟我綁在一起的壯碩教練,在我還摸不清頭緒時,竟然一馬當先跳出飛機。

哇!!!!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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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要愛你愛到 black and blue

我不是英國歌手艾黛兒的粉絲,總覺得她的嗓音過於滄桑,有超過年齡的悲苦調調。不過我卻非常喜歡她翻唱美國創作歌手 Bob Dylan 這首《Make You Feel My Love》(讓你感受我的愛)。

(image credit: Bob Dylan/datingforgirls.net)

微微沙啞的嗓音,愛黛兒的唱腔帶著卑微,不是告訴聽者我要 make you feel my love,而是纏繞著絲絲乞求,請求對方接受自己對對方的濃烈感情。

有多愛?

愛到所有人都棄你而去,沒人為你擦眼淚時,我還要擁抱你一百萬年。

When… there is no one there to dry your tears,/ I could hold you for a million years/To make you feel my love.

比起原唱,我更喜歡愛黛兒演唱的版本,覺得更符合歌詞。 Continue reading “我要愛你愛到 black and blue”

快樂人生,來道法式紅酒燉牛肉(邊做邊喝)

李白月下獨酌,邀月,可以與影湊三人共飲。我這紐約客,倒是不追求如此雅致。首先,找不到月亮。再者… 「好冷呀!」

喝酒,當然還是在自己家裡,邊燒菜邊聽音樂邊跳舞邊喝(好忙),才喝得舒服。之前做了日式蘿蔔燉牛腩,這次改做法式紅酒燉牛肉。去買酒時:

我:I need a bottle of red to make stew, and for myself to drink.(我需要一瓶紅酒,做肉湯和給自己喝。)

店長:Sure, I’ll find you a bottle that’s more in the mid-range.(沒問題,我幫你找一瓶中價位的酒。)

法式紅酒燉牛肉:boeuf bourguignon(image credit: savvyhousekeeping.com)

買酒可以直接說: “X bottle(s) of white/red”,不用說 red wine、white wine,直接說紅的、白的。除此,一般說做 stew 時,指的就是有肉有蔬菜的燉湯。做菜用的料理酒一般價位比較低,約 $10 美金左右,不過為了滿足我想邊做菜邊小酌的私心,店長推薦價位稍高的 cabernet sauvignon,約$20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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經典中的經典,如何形容巧克力餅乾勾魂美味

對美國人來說,沒有任何一塊餅乾比得上巧克力餅乾。運用基本烘培材料,如:麵粉、奶油、糖、雞蛋、巧克力塊,就可以做出香香甜甜,令人充滿幸福的點心。

叫 chocolate chip cookie,因為所用的巧克力塊狀較小,像木屑片一樣是 chip 不是 chunk。不過就算都是巧克力餅乾,也是家家各有自己的食譜,對「好吃」的定義也不同。所謂 “Not all chocolate chip cookies are made equal”(好奇這個說法,可以看法式早安,Croque 篇)。

  • 薄脆,奶油味濃郁可用 crunchy、buttery 形容
  • 軟軟甜甜,巧克力會黏手的即 gooey
  • 偏好大塊大塊巧克力,甚至加入核桃仁果添加口感,得來塊 extra chunky
巧克力餅乾(image credit: Betty Crocker/s3.amazonaws.com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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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靈感當機時: Word Constipation

雖然這麼說很不雅、不淑女,可是每當靈感泉源呈現缺水狀態,不免想要搥胸向天嘶喊哭泣。好啦好啦,這種表現的確太八點檔。不過,對文字工作者而言,寫不出來真的很痛苦。

有多痛苦?像便秘一樣。

英文口語,當想說的話、寫的字出不來的時候,可以說「文字便秘」- word constipation。反之,當一個人話說個不停,或文章撈叨個不完的時候,則可以說這個人得了「文字腹瀉」- verbal diarrhea。同樣是文字病,為什麼一個是”word”,一個是 “verbal”?

便秘跟腹瀉都是疾病,把 “文字” 放在疾病名詞前面,文字就必須從名詞 word 變成形容詞 verbal。前者用來說自己。如跟朋友談話,明明餐廳名字已經跑到舌尖,卻偏偏想不起來,可以這麼說:

“So, what’s the place called?”(到底是哪家餐廳?)
“Damn, word constipation” (可惡,想不出來,「文字便密」)

後者則是用來形容他人。如碰到侃侃而談,說個不停的人,可以用這個詞抱怨對方得了文字腹瀉,撈叨個沒完沒了。不過要記得在哪名某某長舌公/婆背後偷偷說喔。

“OMG, it was verbal diarrhea. He wouldn’t stop talking!”(天哪,他像是得了「文字腹瀉」,一直不停說話!)

(image credit: thewriteradvice.com)
(image credit: thewriteradvice.com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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法式早安,深吻 Croque Madame

英文有個說法,“All X are not made equal”。X可以是任何東西,意思就是雖然看似一樣,可是本質上差很多。如果拿車來說,Toyota 跟 BMW 都有四輪、引擎,可是兩輛車就是不一樣。你可以如此建議要買車的朋友:“Hey, you can buy either, but all cars are not made equal” (你買哪輛車都可以,但是你要知道,不是只要是「車」都是一樣的)。

同樣是爛英文,也不是每種口音是平等的,“All accents are not made equal”。印度英文跟法國英文腔調,相比之下…

似乎只要跟法國巴黎搭上邊,就瞬間變得時尚,可愛。從服裝至香水、女人(Mireille Guiliano 寫過一本書,叫「法國女人不會胖」),甚至簡單的火腿起司三明治也因為搭了個法國名變得奢華美味。

From Burette, la croque madame (image credit: fancy.com)
From Burette, la croque madame (image credit: fancy.com)

紐約西村的 Buvette 是相當有人氣法國小 bistro。小小餐廳,位子不多,只有50個,比較適合兩個人,約會或與好友談心。價錢不便宜,圖片中的烤火腿起司三明治加蛋 $16,拿鐵 $6.50。不過散發慵懶小法國氣息的小餐館著實令人動心,記者 Sherry 也去吃過,非常喜歡(嘻嘻,會偷偷幻想穿著 cable-knit 毛衣的自己是帶著法國風情的女人~)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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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訪彼得潘(飆淚到呼吸困難好片)

今晚重新定義好電影指標,感動不算什麼,絕對要「飆淚到呼吸困難」才是真正厲害。

重看 2004 年電影,《尋找新樂園》(Finding Neverland),大受感動,結尾擤鼻涕擤掉17 張衛生紙。由強尼・戴普(飾演蘇格蘭作家詹姆斯・馬修・貝瑞)、凱特・溫絲蕾(飾演寡婦/四個男孩的母親,西維亞・戴維斯太太)主演,主要講述舞台劇作家因為在公園巧遇戴維斯一家人,透過互相來往而得到創作新舞台劇《彼得潘》的靈感。

相信大家對彼得潘這名拒絕長大的頑皮男孩不陌生,”Peter Pan: The Boy Who Wouldn’t Grow Up”(1904)。在貝瑞筆下,Neverland 充滿天馬行空的魔力色彩,有彼得潘和遺失男孩(the Lost Boys)、美人魚、印地安酋長、海盜、小仙女 Tinker Bell、壞蛋虎克船長和會發出鬧鐘滴答滴答聲的鱷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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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白雪成 slushy 時,關於天氣跟聊天這事

在紐約,天氣變暖指的是氣溫從零下回升為“零上” 2 度。氣溫上升理所當然是個讓人開心的消息,可是對 Sherry 而言,氣溫回升的日子讓人厭煩,而且是非常。零下,至少白雪晶瑩。冷歸冷,放眼望去的白色風景,多少帶點夢幻,讓人心生嚮往。反之,零上的日子,白雪落地成不了雪,夾帶著城市本身的污濁,頓時成白雪變成髒兮兮的雪泥 :slush。

 

Slushy 0.2
照片攝於紐約東下城 Lower East Side Stuyvesant Town 公寓附近(2012 冬)

英文 Slush 這個名詞說的是融雪、雪泥。髒灰髒灰,半雪,半泥水。不小心踩到,還會弄髒鞋子、褲管。而形容詞 Slushy 形容這半融化狀態的處境。有一個可以簡單記憶的方法。有在半融化的雪泥水中走過路嗎?鞋子踩在雪上的聲音正是 slush slush 聲呦!

可想而知,slushy 日子穿衣外出很鬱悶。為了保護褲子不要弄髒,不是穿笨笨重重的高筒雨靴,就是穿土灰色的雪鞋,毫無造型可言。不過說到這,壞天氣倒是有個好處。那就是提供完美 small talk 的開場白。 Continue reading “當白雪成 slushy 時,關於天氣跟聊天這事”

真的不是我殺的啦,Plant Killer 不是我

照顧小孩的保姆叫 babysitter,那照顧植物的代理人,理所當然因該叫 plant-sitter 。一度瘋狂迷戀香草的我,把香草花園當成寵物照顧。聖誕假期因為人不在紐約,拜託同事/好友照顧我的寶貝。從介紹香草(「這邊是薄荷家族:摩洛哥薄荷、橘子薄荷…,這邊是羅勒家族:泰國羅勒、義大利羅勒…」)到叮嚀怎麼澆水,都仔細交代,深怕我的香草遇人不淑。

plant一個月後…

「天,我的花園怎麼了?」我不可置信地望著眼前的乾枯樹枝。之前還綠油油,生機勃勃的香草,竟然變成一片荒涼。

「我不知道,我有澆水。」同事解釋道,「而且我還幫你救回來這一顆。」

喔,我看一看。對啦,泰國羅勒長出三片新葉子。

不知道《秘密花園》(The Secret Garden)書中女主人翁瑪麗初次打開秘密花園大門看到的景象,跟我手中的盆栽有沒有的比?

我苦笑地自嘲,只剩下樹枝樹幹(“I’ve only got twigs and branches”)。我的組編輯看了我可悲的盆栽一眼,說:不,只有樹枝(“Sorry girl, not even. Just twigs.”)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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